第211章 求你了,就这一次,帮帮我
第211章 求你了,就这一次,帮帮我
刚过一个转弯,就撞见神色慌张、像无头苍蝇似的在走廊里乱窜的宋鑫,紧接着还看到他身边同样脸色煞白的薛昭妍。
“?”
宋鑫看到时知渺,像见了鬼一样,后退了一大步:“时、时医生,好巧啊……我们先走了!”
说完他还对薛昭妍使了个眼色,两人匆匆忙忙从他们身边离开。
薛昭妍全程低着头,甚至不敢跟时知渺有任何对视。
陈纾禾直接翻了个白眼:“看见这个女的就晦气。”
时知渺却皱起眉,薛昭妍怎么会在这里?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,还跟宋鑫在一起……
陈纾禾走了几步,见时知渺没跟来,回头说:“渺渺,怎么了?”
时知渺抬脚跟上,但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。
跟薛昭妍有关的只有徐斯礼,所以徐斯礼呢?
回到宴会厅,时知渺环顾四周,却哪儿都没看到那个最耀眼夺目的身影,只找到正在与宾客交谈的周祺。
她想了想,走过去:“周秘书。”
周祺看到时知渺,立刻结束交谈,恭敬道:“太太,您有什么事?”
“你看到徐斯礼了吗?”
“少爷刚才跟我在外面对工作,后来好像是去洗手间了。”
时知渺道:“你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周祺为难道:“少爷的手机在我这里。”
“……”
见时知渺的神情不太对,周祺又反问:“太太,您找少爷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没什么事,只不过,我觉得,你最好还是找一下他。”
时知渺说不上哪里不对,但就是隐隐有种预感。
周祺跟随徐斯礼多年,深知时知渺不是无事生非的人,她这么交代,肯定是有原因的,立刻说:
“我马上去找!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宴会厅,通知保镖,一起秘密搜查酒店。
时知渺在宴会厅站了一会儿,总觉得心神不宁,索性也出了宴会厅,朝洗手间走去。
边走边朝两边看,这里有好几间休息室,她推开那些虚掩的门往里看,都没有发现什么。
正准备推开下一间时,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景象,就突然伸出一只大手,攥住他的手腕!
时知渺下意识要惊呼,但那人直接将他拽了进去,“砰!”的一声,将门关上!
时知渺的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!正要开口呼救,就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熟悉的柑橘香气。
“……?”
她睁大了眼睛,昏暗的光线下,她模糊地看清男人的轮廓,试着喊,“徐斯礼?”
徐斯礼高大的身躯像一堵滚烫的墙,将时知渺完全禁锢在自己的胸膛里。
“徐斯礼……你干什么?”
时知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要将他推开,徐斯礼却低下头,用额头抵着她的,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,整个人的体温高得不正常。
“渺渺……是你吗……”
时知渺适应了昏暗的光线,也看清他的脸,发现他的脸颊潮红,眼神迷离,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怎么的,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失控。
她的心头也不由得紧了一下:“不是我,还能是谁?”
“老婆,你终于来了……我差点就没有清白了……”
徐斯礼呼唤着她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。
什么跟……什么啊!
时知渺听不懂他的胡言乱语,伸手摸索墙上的开关,徐斯礼却扣住她的手指,在她耳边克制地喘了一下,喘得时知渺像被电流窜过全身。
他突然说:“老婆……我想要你。”
!时知渺浑身一僵,而他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耳后和脖颈。
他一边在她身上索取,一边说:“老婆,先帮帮我,先给我……之后你想怎么生气都可以,我接着追你,追到你原谅我为止好不好?”
……神经病!
时知渺万万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,四肢百骸都冒出了鸡皮疙瘩,她咬牙说:“你吃错什么药?!”
徐斯礼吸取她身上的淡香味,越发难以自制,搂着她腰的手在她后背摸索,似乎在找礼裙的拉链。
“嗯。”他非常坦率,人坦率,某个位置更加坦率,“确实吃错东西了。”
时知渺浑身僵硬:“你被人……下药了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徐斯礼这样的人居然会中这种阴招!
时知渺咬住下唇:“我打电话叫120,医生有办法帮你处理。”
徐斯礼滚烫的唇再次追过来,急切地吻着她的脸颊:“我需要的是你这个医生,渺渺,现在只有你能救我。”
时知渺疯了才当他的解药!
她再次用力推开他。
“小蜗牛……”徐斯礼将脸颊埋进她的颈窝,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气息,像沙漠中濒死的人终于找到绿洲。
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又脆弱又卑微的语调,在时知渺耳边低低地祈求,“求你了,就这一次,帮帮我好不好?求求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不知何时连呼吸都屏住了,而他又吻到她的耳廓。
“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?从来都不爱吗?”
他始终耿耿于怀那天在陈纾禾楼下,在他的车里,她决绝地说“从来没有爱过他”的话。
时知渺抓紧了他胸前的衬衫,想起他这段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。
这个在商界呼风唤雨的徐家太子爷。自降身价,在她楼下喊喇叭道歉;为了救她,挨了副院长一刀;
知道她的生活细节,给她送保温杯、活络油;甚至记得她多年前随口说过的一句“想看夜里的海”,就带她去看那片独一无二的灯塔海;
以及他剖白自己,告诉她,他在美国那一年过得有多糟,被暴雪活埋时,唯一的遗憾是她。
这一幕幕都在此刻涌上她的心头,她将他的衬衫抓得越来越紧,抗拒感却是在一寸寸削弱。
徐斯礼何等人物,就算中了药,神志不清,也敏锐地捕捉到她这一瞬间的松动,滚烫的吻瞬间落下,不再给她拒绝的余地,贪婪地掠夺起来。
他将她抱得很紧,像要将她整个人揉碎,嵌入自己的身体。
时知渺被他吻得浑身发软,理智像被潮水漫过的沙堡,一点点崩塌。
休息室内没有开灯,时知渺被他带着踉跄地跌落在宽大的沙发上。
徐斯礼的身躯随之覆下,滚烫的吻沿着她的下巴、脖颈一路向下,带着燎原之势。
就在时知渺以为一切都要失控时,徐斯礼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。
额头抵着她的,嗓音沙哑道:“脏。”
时知渺的脑袋晕成了浆糊,茫然地看着他:“什么脏……”
徐斯礼没回答,只是突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。
他抱着她,脚步虽然还有些虚浮,但目标明确,走出休息室,走向电梯间。
“徐斯礼,你干什么?”时知渺怕引来外人,只能压低声音问。
“休息室脏。”
徐斯礼抱着她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,按下顶层的按钮,又低下头,对她说,“不能委屈有洁癖的徐太太。”
“……”
电梯缓缓上升,密封的空间里只剩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。
时知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,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胸膛,理智一会儿清醒,一会儿混乱,也分不清这样做对不对、好不好、可不可以。
只能咬着唇说:“徐斯礼,我没有原谅你。”
徐斯礼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挣扎的眼神,桃花眼里掠过一丝笑意,顺着她的话,用无限纵容的语气哄道: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时医生是无辜的,都是我不好,是我中了药,是我忍不住吻了时医生,导致把药效也传给了时医生,时医生是被迫的。”
他胡乱解释,“都是我的错,等时医生药效过了,想怎么罚我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