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报!资本家小姐来海岛随军了

第166章 那东西什么情况下才能被折断?



第166章 那东西什么情况下才能被折断?

裴九砚本来正在开会,听到外面警卫员汇报有找他的电话,也没诧异,还以为是琼台岛那边打来的。    

可当他接通电话的时候,浑身都紧绷了起来。    

电话那头的公安同志对着话筒“喂”了好几声,一直都没听到声音,他把话筒拿开,嘀咕了句:“奇怪?电话没坏啊?”    

又凑近耳边,正好听到那边的男人声音跟块千年寒冰似的,仔细听的话,还能听到一丝不轻易察觉的颤抖:“同志,你说什么?”    

公安同志感觉自己短暂地被冰冻了一下,但出于敬业精神,还是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:“请问你是裴九砚同志吗?你的爱人秦绥绥同志被指控‘故意伤害罪’和‘流氓罪’,正在我们中心医院,请你来一趟!”    

裴九砚强行按下心中的恐慌,再次开口确认:“我的爱人,她没事吧?”    

电话那头的人像是愣了一下,还以为是他误会了,再次开口:“是的,她没事,是她伤害的别人。”    

“是,请务必确保我爱人的安全!”裴九砚留下这么一句话,就“啪”地挂断了电话。    

电话那头的公安同志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有些怀疑人生,是他没把话说清楚吗?还是那位裴九砚同志理解有问题?    

中心医院里。    

秦绥绥抱着赞赞,正被两个公安同志看守着,等待着手术室那边的消息。    

秦绥绥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了,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下脚的力道,那个男人不废也差不多了。当时确实是气昏了头,但她并不后悔。    

她抬头,看向两个同样望着手术室那边的公安同志,朗声开口:“同志,我要举报他栽赃陷害和耍流氓!”    

公安同志目光从手术室挪到她身上,目光十分严肃:“这位同志,被举报犯了流氓罪的人是你!而且你已经对人家造成了实质性伤害!你的意思是这其中有隐情是吗?”    

秦绥绥点头:“是,是他栽赃陷害我在先,他胸口的伤,一看就是被人踹出来的,但他非要说是我撞的,要求我送他来医院治疗,还要赔偿他二百块钱。他说如果我拿不出钱,可以……陪他一晚。”    

当着孩子的面,秦绥绥说得隐晦,但公安同志是成年人,一听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    

秦绥绥是这么以为的,但没想到两位公安同志听完,却笑了笑:“这位同志,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?对方是部队的人,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?”    

是部队的人?    

秦绥绥眉心一跳,脑子里突然有了猜想。    

她试探着开口:“请问他叫什么名字?”    

公安同志见她这会儿确实冷静下来了,也担心背后真的有什么隐情,看了一眼医院那边登记的名字,才告诉她:“裴单华。”    

秦绥绥冷笑一声,果然是他!    

“公安同志,我爱人也是部队的人,我请求跟他通话。”秦绥绥知道,如果是裴单华的话,附近的公安同志知道他的身份,肯定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裴单华说的是真话,当时她们的对话发生在一个空输液室内,她没有人证,那就处于劣势了。    

但是不行,她还带着赞赞,孩子还这么小,经历这一遭,已经吓坏了,所以她想要快速把事情解决,只能找裴九砚。    

亲自通话是不可能的,然后就有了公安同志给裴九砚打电话的一幕。    

裴九砚几乎把车都要开飞起来了,一路疾驰到了中心医院。    

故意伤害罪、流氓罪,他不敢想象,要是秦绥绥受到任何一点伤害,他会怎么做。    

好不容易到了医院门口,他几乎是冲了进去。    

当看见秦绥绥抱着赞赞,一脸狼狈地坐在那里时,他心抽痛了一瞬。    

或许是感受到他灼人的视线,秦绥绥转过头,正好看见了朝这边大步而来的裴九砚。    

原本在上一秒,她都还鼓着一口气,在心里唾骂着裴单华。可是在看见裴九砚大步流星走过来的时候,她忽然就觉得委屈极了,眼眶瞬间就红了。    

裴九砚最后几步是跑过去的,他以极快的速度到了秦绥绥身边,直到亲眼看到,确认她没有受到伤害,只是头发和衣服凌乱了点,才终于松了口气。    

低头看着赞赞,眼眶还红红的,但是已经窝在秦绥绥怀里睡着了。    

他把赞赞接过来,又伸手摸了摸秦绥绥的脸:“别怕,我来了。”    

秦绥绥滚烫的泪落了一滴下来,声音似控诉:“裴九砚,你们裴家都出了些什么败类?”    

裴九砚刚才在医院门口的时候,已经听等在那里的公安同志讲明了事情的经过,自然知道那个人是裴单华。    

他咬咬牙:“放心,这事儿我一定……”    

他话还没说完,入口处突然又传来一声尖锐的哭泣声:“哎哟,是谁?到底是谁对我儿子下了这么重的手!”    

秦绥绥和裴九砚同时往外望去,就见一个长发盘在脑后,穿着藏蓝色工装的中年妇人正疾步朝这边走来。    

一看见裴九砚,那妇人忙走过来,拉着他的手:“阿砚!阿砚!你怎么在这里?我跟你说,公安同志给我打电话,说你堂哥被一个贱人废了命根子,你一定要帮她做主!”    

裴九砚脸上如覆上了一层寒霜:“贱人说谁?”    

钱红霞咬牙切齿:“贱人当然是说那个废你大堂哥……”话说到这里,她突然也反应过来了,这个时间,手术室门口没别人,除了身穿制服的公安同志,剩下的不就是……    

她迅速把眸光扫向坐在那里抱臂看着她的秦绥绥:“是你对不对?是你对我儿子下这么重的手!你这个贱……”    

她话还没骂完,秦绥绥就一巴掌朝她扇了过去:“难怪你儿子是那种货色!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!”    

钱红霞捂着脸,不可置信地看向她,又看向裴九砚:“阿砚,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打你大伯母?”    

裴九砚声音冷如寒霜:“怎么?你要我亲自动手?”    

话说到这里,钱红霞还不明白秦绥绥的身份,那她就是真蠢了。    

她冷笑一声:“好好好!还真是二弟二弟妹的好儿子,好儿媳!”    

“那当然,总比你养个流氓儿子好!”一声冷厉的声音响起,秦绥绥循声望去,就见柳倩云和裴霍山都来了,身后跟着的,还有上次在婚房见过一面的裴家大伯裴宜山。    

好得很,这是把所有人都通知到位了。    

恰巧这时,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,有医生从里面走出来:“请问裴单华同志的家属在哪里?”    

钱红霞和裴宜山连忙走上去:“在这里,在这里!我们是他父母。”    

医生点点头,而后一脸严肃:“很抱歉,我们尽力了,裴单华的生殖器官已经产生不可逆的折损,恐怕会以后无法人事,家人趁早做打算。”    

这话一出,钱红霞瞬间悲鸣一声,整个人瘫倒在地上。    

裴宜山面色也十分不好看。    

医生向来看惯了生死,这种小场面,不算什么,说完该说的,冷着脸就走了。    

裴单华被身后的护士从手术室推出来,大概上了迷药,此刻还在昏睡着,他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太监的事情。    

只是在场的人,脸色却极其难看。    

看着公公婆婆的脸色,秦绥绥此刻心中有些忐忑,裴单华是裴宜山和钱红霞唯一的儿子,而且还没结婚,她把人废了,等于断了裴宜山的后。    

她低着头,内心正忐忑的时候,裴霍山威严的声音响起:“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?”    

秦绥绥心中一紧,想到公公婆婆往日对自己的好,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暖,就要被这种龌龊的事情毁掉了吗?    

她缓缓抬起头,声音有点紧张:“爸,实在不行,我可以……”治……    

“裴宜山,我在跟你说话!”裴霍山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度,雷霆万钧的气势,就跟平地起炸雷似的,直叫人心尖都在颤抖。    

秦绥绥弱弱的声音完完全全被压了下去,她惊讶地抬起头,就看见自家公公,正满脸怒气地站在裴宜山面前,等他开口。    

不是在跟她算账啊?秦绥绥反应过来,这才发现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出了血,有点疼。    

“给你交代?裴霍山,到底是我给你交代,还是你给我交代?你儿媳妇儿可是直接把我儿子废了!”    

裴霍山冷哼一声:“那你来之前有没有听公安同志讲明事情发生的经过?刚才又有没有听清楚医生怎么说的?”    

“大家都是男人,难道你不清楚,那东西在什么情况下才能被折断?”    

“软着的时候能吗?”


Tip: You can use left, right, A and D keyboard keys to browse between chapters.